依然在安睡,盖着棉被,鼻息安稳,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枕上,二人虽然一直同床而眠,却从未有过什么亲热,容青缈一直表现的很是平静从容,到让简业不敢存什么想法,猜不透容青缈心里的想法,她似乎并不反对他在这里,但也从未要他履行为人夫的责任。 “主子。”进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不大,“刚才王爷回来了,派了他身边的人过来让奴才和您还有容主子说一声,要您和容主子一起过去陪着王爷和王妃吃晚饭,说是有些日子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