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的普洱清香,在船舱小小的空间里弥漫不散,平添了三分慵懒之意。 果然是个会享受的。 可是,想到这一切全是用容家的家产换来的,是自己十年愚蠢人生的另一面,容青缈还是不由得升出三分厌恶之意,表情有些淡漠,正准备在小桌另一侧坐下,却又突然一停,“这里,赵江涄可曾坐过?” 简业眉头微微一蹙,语气淡淡的说:“这里,只来过两个人,你二哥容家盛,以及现在的你。” 容青缈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