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个人都拣着好听的话说,听多了,真是没意思极了。” 秦氏笑了笑,再去重新湿了毛巾拧干回来,“来,擦擦手,瞧你手心里全是汗,不想听,就在这里乖乖的躺一会,什么时候想回去了,秦妈妈再送你过去,好不好?” “好。”容青缈长长出了口气,看着手腕上的手链,自打有了它,晚上确实是没再做过那么可怕的梦,虽然偶尔会有一些片断,却不会让她惊恐不能自已,“秦妈妈,那些人里你有认识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