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无情无义偷鸡摸狗的事?退一万步,就算她做了,只要她活着,她活着就好啊。 想到这一步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,前两天她不是还让刘妈来讲和吗?那个态度还作数吗?她从床上爬起,匆匆洗漱好换好衣服,往怀瑾家赶去。 她在黄包车上不停回想着那个梦,因为她怕自己改变主意,她怕堵着的那口气又跑来占了上风,梦里的一切便是她此行的支撑,虚虚实实,倘若命都不在了,还要这口气做什么? 爱是多么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