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盯着,有什么情况及时来通知我。” 这一下睡意全无,一直以来对苏玛樾乌的疑问此刻被无限放大,营帐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,怀瑾觉得,自己就快触及那顶端的真相了。 她的手插在口袋里,那里有一小包药砂,此刻在她收紧的指间变换着形状。 不知又过了多久,通讯兵来报:“缅军接近大桥,看样子是想过河。” 怀瑾像是下定了决心,一挥手,“知道了,我随你去一趟。” 跟着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