筒里的沉默不仅不让她感到莫名,反而她的心“怦怦”跳了起来,“喂……?”这一声试探内敛而意味深长。 “董翻译,我是怀瑾。”怀瑾终于得以将那肺腑鼻息都调整妥当,这一声出来,竟是不露痕迹的温凉。 电话那头只听一个悠长而微颤的出气声,良久,“怀参谋,你在哪里?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吗?” “我刚刚从香港回到广州,之前给刘妈打了电话,她说董翻译常去陪伴她,刘妈对此一直赞不绝口,我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