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有没有吓到?”护士抬头问怀瑾。 怀瑾唇边浮起一丝浅笑,摇了摇头。 护士看着她,似是有种神秘的感觉,却又讲不清具体神秘在哪里,仿佛衣着、口音、气质、神态……都和周围的人不同,一时有好多问题,又不知从何问起,只道:“刚才真的谢谢你呢!我是旧英军医院的护士,他们都叫我阿茉。” 怀瑾只淡淡笑了笑,点点头,“应该的。” 她不能和当地人过多攀谈,如若让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