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下垂的嘴角在这仰望的姿势中下拉得更为厉害,像是心中塞满了沉痛的悲和怒,说不准哪一秒便要爆发出来。 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名单,那里详细罗列着当晚看台上的人,以及全部受伤、死亡的人员。 片刻,他拔腿往二楼走去,脚步越来越沉重,却越来越寂静。 这里的光线明亮很多,原来,为了保护狙击枪子弹穿过的窗玻璃现场,二楼的窗帘都没有再拉动过。光佐凝视着那些标着红色记号的窗玻璃,有些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