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斟了小杯酒。 怀瑾只垂眸等着,影佐从上海梅机关总部匆匆赶到,半夜又将自己叫来,定不只是为了说梅听曲。 一时那唤作“真纪”的日妓抱了琴进来,远远地一鞠躬,这便在原地坐下,小试琴弦,低声吟唱起来。 “我是日本人,却爱梅花多过樱花,樱花太过脆弱浮华,不如寒梅生得凛冽直率。我一直欣赏怀瑾君的也正是在此,梅的风骨。” 怀瑾颔首,“影佐君谬赞。” 房间里飘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