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什么地方直接赶了来,和整场的人显得格格不入,一时间舞池中很多人侧目,女子并不管它,只垂着眸大步往吧台走,心事重重。 董知瑜认了出来,她是上次那个自由出入宁远楼的少将,只见她人刚到吧台,小哥便递上一杯酒水,看来是早摸清她的喜恶,董知瑜从背后觑着,见她接过杯子,一仰头全部送入喉中。 “她是谁?”董知瑜问此刻和自己跳舞的总务处的孙科长。 “她呀!大红人,身兼多职,半年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