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言推门而入,全渔那条被毒酒杯扎破的腿已经乌青发黑了。 看到白卿言,嘴角还挂着血的全渔抬头:“镇……镇国公主!” 白卿言疾步走到软榻旁看了眼,对大夫道:“保人!锯腿!” “镇国公主!”全渔声音虚弱,一个劲儿的颤抖着,“我不想没了腿,没了腿……我还不如去死!” “愚蠢!活着才是最重要的!”白卿言在软榻旁坐下,“再耽误下去,你就真的没命了,全渔……你还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