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很复杂。 “父亲,你能够确定吗?” 杨承烈深吸一口气,苦笑道:“这种事,哪能那么容易确定? 不过凭我十年县尉的经验,我可以肯定,八成以上就是相王笔迹。这件事,我谁都不敢说,甚至连你阿娘都不敢告诉。现在说出来,我这心里面,也就轻松许多。” 杨守文能够理解杨承烈的这种感觉! 这件事太大了,大到杨承烈甚至感到无法承受的地步。 相王,李旦…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