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十六,距离寒食日已经过去很多天。 不过,这天气却始终不见好转,连续十几天的靡靡细雨,让人的骨头缝子里都带着一股子潮气,一动就嘎巴响。终于,雨停了,太阳也出来了,阳光普照大地。 石城山的桃花、杏花被雨打风吹落,狼藉一片。 远远看去,整个环翠峪都好像被漫山遍野的绯红粉白覆盖,令人更添了几分惆怅。 “兕子,小心点。” 杨氏慢慢松开了杨守文的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