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年,这也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,感受这大唐的春天。 只是,河北道依旧遍地疮痍。 突厥人带来的伤痕,绝不是那么容易轻易的消失。 沿途可见被突厥人摧毁的城垣村舍废墟,令人不仅心生悲戚。 “大兄,你老看我干什么?” 杨守文突然勒住马,扭头看着阿布思吉达。 从蓟县出来,杨守文就觉得吉达看他的目光有些古怪。 吉达咧嘴,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