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?” 杨守文的声音在盖嘉运耳边响起来,把他从沉思中唤醒。 抬起头,向杨守文看去。杨守文的目光很清澈,但不知为何,盖嘉运却感受到一丝丝寒意。 “二郎可愿帮我?”杨守文再次开口。 细雨蒙蒙,无声飘落。 那深秋的雨水格外冰冷,落在脖子里,仿佛要渗透入骨头缝子。 “二郎若能拿主意时,便只管拿主意。” 临行前,盖老军曾低声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