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道理,去年我本该让你出缺执衣,∈,却被二郎替代。至于二郎做的那些事情……若我换做你,必然会心怀怨念。可是你却识得大体,却让我感觉有些为难。” “阿爹这是什么话?” 杨承烈沉默了,挥鞭催马。 良久之后,他突然道:“兕子,你可知道,有时候我更希望你能继续疯癫下去。” 这句话出口,也让杨守文目瞪口呆。 他有心询问,却被杨承烈拦住,“你不必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