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紫衣老者面上煞气一闪,自来在琴家都只有人奉承他,哪有他奉承人的道理,这人竟然敢小瞧了他,心中已经存了不好的心思,他冷冷的道:“只要有人敢来我琴家闹事,就算他是天皇老子,王室贵胄,只怕也讨不得好去,年轻人骄狂一点没什么,不知天高地厚的骄狂,那就是癫狂了。” 那白衣青年淡然一笑道:“这么说来,每一个前来你们琴家的人,都是这个待遇了,闻名已久,见面如斯,这就是新丰琴家,实在让人失望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