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.阿芙乐尔(三)(3 / 17)

差嘛,这不叫可悲又该叫什么呢?”

“你可以把那叫生活。”

杰勒斯就着牛尾汤咽下牛排,冷笑了一声。

“沃尔格雷沃,永生的傲慢,你用你的观点去臆测和评论智慧种的生存方式,这和人类用自己的标准去评论蝉的一生,认为那种生存方式‘太可悲了’,认为蝉作为一个物种而言‘毫无价值’没有任何分别。对蝉而言,出生、生存、繁衍后代、死亡就是它们存在的全部意义。对智慧种,持续着‘战争’、‘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