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守义所在的方圆数百米内,已形成一个巨大的碗形,犹如一个陨石坑,数公里外的村庄都被冲击波夷为了平地,甚至连十几公里外的建筑,都受到大小不一的破坏,一眼看去,满目苍夷。 陈守义带上两个小家伙,沿着破碎的公路,缓步行走。 一阵风吹过,吹起一片尘埃。 路上静悄悄的,没有一个行人,朝阳通红的光芒,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,他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,享受着这劫后余生的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