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两个舅舅走后,陈母长吁短叹,很是感慨。 毕竟是血脉相连,都近二十年过去了,看着已是老了的两个弟弟,再深的心结也解开了,有的只是浓浓的亲情。 “以后两个舅舅那里,你多照顾一点,这些年不容易啊。”陈母对陈守义 “恩,我知道。”陈守义说了一句,清楚她的意思。 不过两个舅舅家也都是懂分寸的人,至少今天,没有丝毫要求借钱或者要求提携的意思。 他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