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都碎了,最后回来时还毫发无伤。 这岂止是凶残,简直是……凶残。 面对这样一位屠神的凶人,朱安禹感觉心都在发颤。 “朱将军,过奖了啊,只是些虚名而已。”陈守义和他握了握手,笑着谦虚道。 这些天他说的最多的,就是这句话了。 唉,现在想低调,真是越来越难了。 “陈总顾,可别叫我朱将军,这不是打我脸吗,您就叫我老……老猪就行了!”朱安禹连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