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摇椅。 “呜呜呜,你还我的大火车,我要大火车!” 陈守义无语。 火车有什么好坐的,就算他住的是单人高级卧铺,两天下来,也感觉像坐牢一样,憋闷不已,她反而坐上瘾了,有些乐此不疲了。 “放心,马上我们又可以坐了!”陈守义立刻安慰道。 “一个日升日落,还是一一日升日落,还是一一一个日升日落……”贝壳女可怜道。 “三个!”陈守义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