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放下说明书,顿时有些迫不及待了。 他拿起热水瓶,倒了小半杯的开水。 水是昨天烧的,到现在已只剩下五六十度了,但还是微微有些烫手,为了保险起见,他还是耐心的等了几分钟,直到水杯感觉不到烫意,他才拿起这个装着神髓的小玻璃瓶。 瓶壁很厚,像是一个香水瓶。剥去表面的封蜡,然后食指和大拇指捏住瓶塞轻轻一拔。 随着“啵”的一声闷响,下一刻一股难言的气息,从瓶子口弥漫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