绁府。 “不简单!这不简单啊!” 擎薄端着一杯酒,是直摇头,浑然不觉这杯中酒已经洒出大半来,过得一会儿,他又将酒杯放下,向坐在正上方的绁错道:“绁兄,此事不简单啊!” 绁错瞧他一眼,道:“此话怎讲?” 擎薄道:“这君上欲以仁政治国,我们给予一些支持也实属应该,就算去官府报备一下,其实也并非是无法接受,可问题是,这内朝竟然可以决定我们大夫的家事,这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