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能今日被家人管束了,也出不来了。” 凤辰没说什么,一一和直北官员作别,出了直北城。 刚出直北时,他把马策得极慢,并且每路过一处茶寮小驿都刻意停下,可是都没有什么人出现。这样过了大半天,他不禁对自己的这样的行为感到气恼。 他并不是一个闲人,朝中还有堆积如山的事务等着他去处理;他也不是一个身份寻常的男人,居然到了眼下才明白,她昨日不过一时兴起,此刻定又不知是为了什么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