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息向来规律的闫思弦很少赖床,可这天他醒来时已经0点多了。 睁眼前,他伸手摸了一把身边的位置。 空的,人已经走了? 闫思弦记不太清了,他头有些发沉。 正待他的意识要跌入回笼觉时,洗手间的门开了。 与闫思弦相熟的女医生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,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十分清新,让闫思弦的意识又清醒了一点。 女医生踮着脚尖,像只猫似的走到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