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吴端问道。 “文化人啊。” 说话时,闫思弦的鼻子几乎挨上了那截断指——当然,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证物袋。 “你是说死者?”吴端也凑上前去看那断指。 “右手中指,你看这块老茧,是长时间握笔留下的。”闫思弦道。 “不尽然吧。”吴端伸出自己的右手中指。 他本只是想给闫思弦举例,比出这个手势后意识到不雅,尴尬地将几个手指都舒展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