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理得地享受崇拜和尊敬。 闫思弦在他的员工那里也的确看到了盲目崇拜的意思。 苏景不希望自己的狼狈被这里的任何人看到。他不能让这里安放自尊的地方垮塌。 他扶起了椅子,然后像一头愤怒的困兽在会议室里踱着步。因为害怕被人发现他的气急败坏,苏景放低了声音质问闫思弦道:“怀疑我就算了,连我朋友也是贼吗?” 他双手撑着桌子,俯身直视着闫思弦的眼睛,“我没想到会是你,你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