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皮就像涂了蜂蜜,怎么都睁不开了。 偏偏他的思绪又无法落定,一会儿模模糊糊梦到跟巨型耳钻子搏斗,一会儿又梦到吴端被陈水火布置的机关害死了。 直到吴端也洗完澡,从卫生间出来。 他看闫思弦已经睡着了,便将脚步放得很轻。 终究不太放心,吴端从急救箱里拿出酒精和纱布,想帮他处理一下伤口。 伤口一沾上酒精,闫思弦瞬间皱起了眉,梦呓两声,醒了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