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目光落在起居室地上的北极熊皮地毯上。 此刻,闫思弦正光脚踩着那地毯。 “……我还在这儿享受。”吴端的声音很轻,似乎整间房子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。 “我明白了,”闫思弦点点头,“你觉得在这里无所事事是种罪过,那你有什么建议吗?关于寻找唐二。” 吴端沉默。 “还是说,如果我们搬到一家50块一晚的破旅馆,闻着屋子里的霉味,吃着地沟油做出来的食物,你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