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伯看了一眼树荫,日头已到了正当中,树荫变得又短又小,只有蹲在树的正下方,才能乘上一点儿凉。 那片平房不算太高的院墙,已经不足以让人乘凉了,可三个城里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。 不就摘一筐菜,咋还没完没了了? 老伯百无聊赖地咬着嘴里的一根狗尾巴草,合计着中午大概回不了家,也不知家里的婆娘啥时能想起来给他送口吃的。 老伯想着吃饭的事儿,平房里的人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