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讯室里,看到那枚钥匙,关澜低头沉默了足有十分钟。 “门是我锁的。” 说完这句话,她似乎一下子轻松了很多,靠在并不舒服的椅背上,绷紧的肩膀也松懈了下来。 又是一阵沉默,她继续道:“我本来没想害她们,是她们自己玩火,着火以后又自己关了门。 大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,能让害我变成残疾的人付出代价,我怎么可能不心动?” 闫思弦摇头道:“说不过去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