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她们?”吴端道。 “半下午,大概三四点钟吧,我来看过她们。”习乐乐道。 “你来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?” “没啊,所以我才不敢相信,好好的两个人,怎么就……警官,我姐她……究竟怎么回事儿?” 闫思弦注意到,习乐乐的姐夫汪成阳,这个家里的男主人,坐在床沿,双肘撑着膝盖。这姿势暴露了他强撑着的状态。 烟灰缸里的烟蒂已堆成了小山,可见一进宾馆,他就没停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