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“伯爵,请您回答我——” 面对维尔福检察官的质问,埃德蒙一时陷入了沉默。 如果是1815年那个年方十八岁的小水手埃德蒙·唐泰斯,他会在这里大声疾呼“不管怎样,我不知情,所以我是被冤枉的!”。 但现在他是1831年的基督山伯爵,他不仅仅见证了政治的风云变幻,甚至自己也已经是政治的一份子了。 就在不久之前,他还伙同这位维尔福检察官,一起查办了“马尔蒙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