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元最后还是没赶上这顿晚饭。 他下飞机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了,卢芳芳等在航站楼,见他下来,不由紧张: “怎么回事?这个交流会很重要吗?受伤了还要参加?” 越元的肩膀被纱布层层缠绕,手臂也吊了起来,此刻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。 他虚弱地笑了笑:“我来赴约。” 之前卢芳芳约他吃饭,他回复了的。 卢芳芳一下子沉默了。 有理智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