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想出这个稳定的赚钱方式，对于她来说已经相当于解开脑仁封印了——

再多的，别强求了，强求脑子灰飞烟灭。

……

此刻，李灵灵在一旁拿着裁纸刀孜孜不倦的干活，表情认真又严肃——就是这个纸吧，它质量不太行，裁着裁着，就有一些碎渣渣小颗粒了。

也亏的她是鬼，对空气质量要求不高，不然这会儿早罢工了。

而何槐则站在桌子前，面前铺着满满当当的符纸，最边缘处放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