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耀阳坐了下来,酒早已倒上。 “不知道过来是所谓何事?”凌天宇明知故问道。 那一封信上只是写了要谈,并没有说谈什么,纵然是看出来了,还是要装作不知道的。 看看天耀阳能够说什么,又能够谈出来一个什么。 “现在基本快要扫平了。”天耀阳道:“可是如今六处齐聚,要是凝聚在一起,确实是一股不错的力量。” “可问题在于是,这六处齐聚将来听命于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