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出门就拦了一辆出租车。 在出租车里,她透过车窗,远远望着那间公寓越来越远,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,想着所有温柔都是假象,她终于抵制不住地放声大哭。 前面的司机频频通过后视镜看她,问她是否需要什么帮助,她只是摇头,让他别理她。 她想去找她爸,可是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,最后便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开到了医院。 在弟弟的病房里,她看到了关叔提到过的他唯一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