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她回去,她给朋友打电话,我听出了信息,联想她当时的狼狈,以及他匆匆挂掉电话以后,哭得那么伤心的样子。 我知道一点,她的孩子没了。 我用抽烟来掩饰那份慌乱的愁绪。 可当我去洗车时,望着副驾驶座位上那一团血红,我暴躁的情绪攀升到顶点,捏紧的拳头一下子砸在车身上。 “薛总,您,您怎么了?” 洗车小弟很忐忑不安地望着我。 我摆摆手,走到一边,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