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一跺脚,直接哭了起来。 “我那可怜的哥嫂啊,死得好冤啊,杀千刀的,害人性命,丧尽天良啊!” 小姑哭得捶胸顿足,字字却如针尖儿一般地直往我心里刺。 我想,这字字句句也刺进了薛度云的心里。 “够了!”我大声道。 小姑猛然顿住哭声,抹了抹那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几滴眼泪,一副受害者家属伤心欲绝的样子。 “小姑,当年我爸出事的时候,也没见您这么急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