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说了这么几段话,似是累了,歇了好一会儿,安静的客厅里,爷爷的每一声呼吸都带着痰鸣,像是拉风箱一般。 我真正意识到,爷爷的身体比我从前差远了。 当初薛度云让我嫁给他那会儿,说爷爷顶多还有两年的寿命,如今离那时刚好两年了。想到此觉得有些害怕。 老天爷真是残忍,爷爷这么好,这么善良的人,为什么要这么对他? 念音在我的怀里扭来扭去,有要哭的意思了,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