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毛巾掉了,我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才稳住了自己的重心。 我的头发扫过他的脸,留下一丝湿闰的痕迹,而发尖仍在不断地滴水,滴在我和他的睡衣上,打湿的地方紧贴着皮肤,变得透明而诱或。 他的双手扣着我的腰,我跨坐在他退上,勾着他的脖子,彼此凝视间,呼吸早已混浊了。 我知道,先前在俱乐部他就已经箭在弦上,后来是极力克制。 所以这一次,我主动口勿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