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!”我笃定地点头。 江枫哼了一声,一脸不爽地说,“只有你,偏偏不正眼看我。” 我不敢抬头去看他受伤的眼神,尴尬地说,“我一个二婚妇女,两个孩子的妈了,正眼看了也没用啊。” 江枫点头,烦躁地扯了把自己的衣领。 “所以说老子是犯贱是吧?” 他说话时喷薄出来的酒气很浓,我的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点。 可能是这个小小的动作恰恰被他给捕捉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