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薛度云在一起的这些日子,他说过不计其数的动听情话,每一句都能轻易拨动我的心弦,可是这一次我太平静了。 我只是默默地听着南北的哭声越来越大。 “度云哥,你这是怎么了?你在姐姐的坟前承诺过要好好照顾我的,你都忘了吗?” 薛度云沉稳地说,“一个人到十八岁就该独立了,即便是父母也照顾不了你一辈子,路始终要靠自己走。” 南北哭着把围裙解下来,和钥匙一起扔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