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生吗?”我艰难地问。 “当然生,为什么不生?”黎落答得特别干脆。 “小鱼,你知道吗?我跑的时候什么都不怕,唯一怕的就是把孩子跑掉了。” 黎落比我想像的要坚强多了,她没有痛不欲生,反而平静得很,像是她与赵雷只是短暂分别,他们还能在一起。 隔天一早,我醒来时,黎落仍然睁着大眼睛望着天花板。 我不知道她是醒得早还是根本就没有睡。 从卧室出去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