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她坐了多久了,只见她裹着衣服,缩着脖子,整个人都瑟瑟发抖。 看到我们的车子开进去,她就站了起来,巴巴地望着薛度云。 “度云哥!” 我们下车,薛度云关上车门,皱着眉头看着她问,“怎么坐在这里?” 南北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,可怜巴巴地说,“除夕夜,家家都在团圆,只有我是一个人,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,我是想来跟你们一起跨年的,至少不那么孤单吧,哪知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