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。” 他很坦然地承认他去过南北那里,这出乎我的意料。 联系前后,我突然明白了,刚才不过是南北自导自演的一场戏。 “那她是怎么了?”我平静地问。 薛度云靠在沙发上,淡淡地说,“她年龄小,一个人在外漂泊也不容易,过年过节触景伤情,容易想念家人。” 她触景伤情?想念家人? 有吗?可她刚才在电话里还洋洋自得呢。 坐了一会儿,薛度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