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些服务员端着酒走远了,薛离才终于放开了我。 我差点儿憋死,这会儿缺氧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。 薛离作为那个做了坏事的人,这会儿却洋洋自得地抄着手,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。 “你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?”我质问他。 薛离耸耸肩,“死不了人,你紧张什么?” 我瞪了他几秒,转身就走。 我想这会儿出去阻止应该还来得及。 薛离却拉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