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咽唾沫,艰难地说,“可他说你是因为亏欠他,还说他是因为你才蹲监狱的,他……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 薛度云搁下手中钢笔,拿了支烟出来点起,身体往后靠在大班椅上。 “他可以这么说,但归根结底,还是他自己的问题。” 他好像从来都很少有慌乱的时候,面对一切都永远镇定泰然。 我不说话,只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 “当初他连个普通大学都考不上,花钱让他上了个三流大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