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软了下来。 “你的伤医生怎么说?” “有点严重。” 听他这么一说,我跟着紧张起来。 “多严重?” 江枫叹了口气,幽怨委屈地盯着我。 “以后我就是个残疾人了,你要对我负责任。” 我皱着眉头,看了一眼挂在他床头的那张病诊记录,提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。 我瞪他一眼,“我以前是做护士的,你把我当草包唬呢?”